算怎么让你二婶婶出钱?”
郗昭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左护法既然都能从栖梧居内将六姑娘掳走,难道就不能顺带再顺些东西出来吗?”
凤栖被这一声反问问的哑口无言,她也不知道话题为什么忽然变成了这样,她堂堂左护法,如今竟然要去做梁上君子的活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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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渐渐就停了。
孟月行站在外面看了看,回身对殿内的郗晗说,“雨停了,姑娘现在可要回去?”
他们在殿内其实就只有最初的那几句交谈,之后两个人多少都有些尴尬,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索性就各自沉默,太过安静的地方总是格外熬人,好在外面的雨声将这一股子奇怪的气氛冲淡了一些。
郗晗点了点头,“我……我回去了。”
“我就不送姑娘了。”孟月行替她将伞撑开,站在门口看着她。
郗晗有些慌乱,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看向何处,接过伞的手也因为紧张微微地有些发抖,但还是稳着声音说道,“公子之前淋了雨,回去记得喝些姜汤驱驱寒。”
“多谢姑娘提醒。”孟月行向她行了一礼。
这便是真的告别了,不知为什么就生出一点恍然,也有一丝不舍。
这可能是她此生做的最离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