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了你分毫。”凤栖说着将柜门打开,又不知从哪儿变出来一只瓷瓶,旋开瓶塞将瓶口放在郗昙的鼻翼下面,做完了这些以后,将人扶起来,往外就走。
“她醒来以后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不会,”凤栖一脸的笃定,“她就只会以为是自己日有所思,所以夜里做了一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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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还不睡吗?”清书剪了剪灯花,滴漏的刻度又下去一点,已是深夜了。
郗晗站在窗前,抬头望着天,月亮不甚明朗,云也只有薄薄的一层,月亮隐在云层后面,只余下隐隐约约的一圈银色的轮廓。
“你说……若是我任性一次,会怎样?”
清书唬了一跳,放下烛剪走到郗晗身边,“姑娘为何会这样想?”
“你被吓到了?”郗晗转头看向她。
清书忙低了头,“姑娘……”她直觉里知道郗晗应该是在寺里见了什么人,所以才会生出这样的心思,但那是主子自己的事儿,她就算说了,也于事无补。
他叫孟月行。郗晗抬头去看月亮的影子,在心里默默地反复念这个名字,过了许久,她长长叹了一声,阖上窗子。
有些事情只有放在心里藏着,时不时翻出来想一想,才能长久,她知道自己应该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