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郗晗不知怎的与她产生了争执,没多久就听说她到处去说郗晗偷了她的簪子,若不是后来那根“丢失”的簪子被郗昭找到,趁她不备将簪子悄悄插回到她的头上,又引诱者她将栽赃的话重新说了一次,当众让她没脸,恐怕自那以后郗晗就要平白背上一个“偷簪子”的罪名。
穆秋水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夹了一筷子荔枝白腰子,送入口中之前先向着她扬了扬,算是回礼。
不多时又有第二盏送上来,这回是奶房签和三脆羹,酒也换了一种,同样也是甜得像是饮子甜水一样的味道。
郗昭端起酒盏浅浅尝了一口,她其实并不能饮太多的酒,但这酒甜腻,让人忍不住就想要多喝一点。
酒过三巡,气氛渐渐热络起来,尤其是怀王亲自下来舞了一通,更让原本还显得有些拘谨的氛围立刻变得热闹,等一舞终了,怀王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他如今的胳膊腿儿已经不如从前厉害,若是放在从前,他就算转再多圈也不会觉得头晕。
郗昭看着怀王发了福的体态,默默地脑补了一番他年轻时候的风采,只是无论如何也脑补不出来,就只能想到一个跟着乐曲鼓点灵活地转着圈的胖老头,继而又让她想起古书上那位赫赫有名的非常擅长胡旋舞的胡人。
男客那边有人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