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王的生辰宴请了很多人,除了平日里同一阵营的,还有那些尚未站队又非常有话语权的人,这其中不乏青年才俊,怀王又允许大家都带着家眷,如此一来是个什么意思……早已经不言而喻。
因而像这位白夫人一样存了同样心思的不在少数,而且武宁侯也来了,不光武宁侯来了,武宁太妃也在,武宁太妃又是个喜欢牵红线的,大家相互之间免不了会在这上面做些文章,便是不能同武宁侯搭上是什么关系,在座的贵女以及青年才俊们,相互之间……能有所交集也是美事一桩。
否则前头那些人那么卖力的做什么?难不成真的是全心全意为怀王道贺?
这样想着不禁又看向正在跳舞的白蕊儿,在转身面向她这边的时候,白蕊儿面上的笑容淡了许多,郗昭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白夫人的方向,正好看见她瞪了一眼白蕊儿。
“这位白夫人……不是她的生母吗?”郗昭问郗昙。
郗昙撇了撇嘴,“是亲的,若是后母,她这么激动做什么?”
“若是后母故意逼迫呢?”
“就算是逼迫也要有这样做的资本,”郗昙满眼的不屑,一边说着一边用团扇挡着自己的脸,倒是很会掩饰自己面上的情绪,“你大概不知道,白蕊儿有个哥哥,不怎么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