昵地走下来,拉着郗昭坐在身旁,又一指厅内的夫人们,说,“昨儿你那一曲让大家都折服了,诸位夫人们特地来此,专程来看看你,还问你被琴弦割到的地方怎样了,可还疼。”
在场的众人听到这话纷纷在心里嗤了一声,但面上还是笑着,就仿佛她们真的是因此而来。
“多谢各位夫人们关心,”郗昭站起身来又向着她们行了一礼,“劳烦夫人们挂念,伤口不碍事,上了药,已经不疼了。”
郗昭失踪又出现,来的人自然也就没有了再继续待下去的必要,相互寻了个说辞匆匆离去。
郗昭看着空空荡荡的花厅,向着田氏一笑,“我回来了,二婶婶可觉得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