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身边的人。”郗昭出了花厅以后对等在外面的凤栖说。
凤栖点了点头,又说,“颜先生今早派人送信儿,同你猜得差不多,确实是二房与怀王府勾结,但苏宇旷那边不知是怎么回事,从怀王府回安南侯府并不走那一条路,看样子倒像是特地拐过来的。还有,今早田氏去了怀王府,没多久就被赶出来了,他们一计不成,一定还会准备第二计,这段时间你还是要多加小心。”
“有你在身边,我怕什么。”郗昭笑了一下,又道,“哦对了,昨儿跟着张太傅同来的那位年轻公子你可知道是什么身份?”
凤栖仔细回想了半晌,不太确定地问,“可是舞剑的那位?”
当时席间不乏助兴之人,但只有一人舞剑,原本也有几个跃跃欲试想要一展身手,却都在看完那人舞剑之后打了退堂鼓,凤栖隐约记得那人似乎姓孟。
“就是他,查查他最近都和谁有过来往,还有……”郗昭看向格物斋的方向,“再查查他同郗晗有什么关系。”
“郗晗?”凤栖有些难以置信,“他们俩似乎并无交集吧?”
“昨日宴上,你可知我这位四姐姐看了那人多少次?”说到这儿笑了一声,“你一整场下来注意力都放在苏宇旷身上,实在是不像左护法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