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人心中清清楚楚,郗昭也不拆穿她,只将目光放在面前的食案上。
    这会儿已经出了写诗的结果,拔得头筹的是郗晗,李嬷嬷随即又让人将那对金镶玉的镯子以锦盒装着给了郗晗,有人服气,自然就有人不服气,但场面话也还是要说,于是有人接二连三的道贺,郗晗一一笑着应着。
    穿针那一场的比试因为中途出了吴昭昭受伤的意外,后来未免再出现类似的情况,这一场比试就宣布暂停,原本彩头也应该收回去的,但安南侯临走的时候说,无端让郗家九姑娘受了冤枉,这一副红珊瑚耳珰就权当是给九姑娘赔罪,众人也没有异议,毕竟平白受冤,换谁来都不会好受。
    今晚的乞巧宴因为这件事而慢慢萎靡下来,席间的闲谈也不多,谁都揣着十二万分的小心,都怕一个不小心,再被什么似是而非的障眼法给伤着。
    吴昭昭的脸色也不好,她坐在郗昭的对面,一双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郗昭,离得近的都有所察觉,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游移,心中大概明白了什么。
    偏偏又是在这个时候,吴昭昭的目光忽然落在了南栀的身上,她与南栀的位子很近,轻声交谈完全没有什么障碍,她端起酒盏向着南栀微微一扬,问,“今日事多,怠慢了南姐姐,还请南姐姐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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