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之间谁也未曾顾得上。
她不免也有些红了脸,干咳了一声,“那个……我换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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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穿着的衣服就放在屏风后面,等她换好了衣服走出来,正看见颜惜时挣扎着要起身。
“别动!”情急之下一声轻喝。
颜惜时被这一声喝唬住,当真不再动了。
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好容易才将人给抢回来,他若是自己不知轻重,真的把自己给作死了,宣清台明儿就得散伙,郗昭想到这儿不免就真动了怒,走过去伸手按住他的肩,“先生想要什么,吩咐一声就是,何必急在一时?”
“有水吗?”颜惜时不敢再动了,转而眨了眨眼睛,语气里像是带着抱怨,“葛大夫到底喂了我多少药?我现在都还觉得口苦……”
喂得不少,甚至还有死马当活马医的嫌疑,但是郗昭没告诉他,只轻飘飘说了四个字,“良药苦口。”
“之前……”颜惜时说到这儿顿了顿,声音低下去,“当时事发突然,我只想着如何配合你将人弄出去,却没有考虑到那样做有些不妥,唐突孟浪之处……还望你不要怪罪。”
“倒是要感谢先生,若非如此,他大概也不会那样快就出去。”郗昭端了一碗水给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