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觉得匪夷所思,这会儿忽然想起手上的令牌,仔仔细细看了看上面的纹路,忽然一愣。
    这令牌眼熟,上面的字更是眼熟。
    正面刻着一个“郗”字,背面刻着玉环,中间是三个阳刻小字,“格物斋”。
    这不是他三叔那边的令牌么?
    难道说……他三叔要杀他?可……为什么啊?
    白马寺香客极多,已经有不少大户人家前来进过香,又捐了香油钱。
    郗家的马车停在山门前,从这儿上去还要走上许久,田氏从车里下来,似有些忧心忡忡。
    万婆子搀着她,一边往山上走,一边关切地问道,“夫人这几日总是心事重重的,先前晖哥儿没回来,夫人是有些担心,怎么如今晖哥儿回来了,夫人却也还是不见点笑模样?”
    田氏目视前方,又深深叹了一声,“晖儿似乎有心事,问他却又不说,这孩子从小性子就有些闷,如今长大了,又在外面游学了那么久,也还是没养出什么爽利的性子来,哪像旭儿……”
    说到这儿难免又有些伤怀,“晖儿虽然也是好孩子,可他这样什么事都闷着不说,我这心里就也跟着空落落的。”
    “兴许是书院里的什么事情,晖哥儿不好意思同夫人讲,”万婆子安慰道,“正好今儿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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