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疏干咳了一声,这会儿他便是有心想要再说点什么,也是徒劳,而且……他也觉得李嬷嬷有些过分了。
所以他老老实实做起了车夫,马车在郗家门前停下,他将马凳放下来,向着车内道,“夫人,到了。”
郗家大门紧闭,项疏去叩门,好半晌才看到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见是郗昭,忙往里面让去。
“二夫人病了,九姑娘……哦不,夫人您若是要见二夫人,怕是要等上一会儿。”
“六姑娘当真出事了?”她问。
那人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沉痛地道,“二夫人昨儿回来就病了,听说六姑娘连个像样的棺材都没有,就这么被他们给抬出去了。”
郗昭也叹了一声,向着他摆了摆手,“你去格物斋通报一声,就说我来了。”
然后她转身对一直跟在身后的项疏说,“我要去看一看祖母,你先跟着他去偏厅坐一坐,喝杯茶吧。”
项疏应了一声,自是跟着刚刚那侍从走了。
郗昭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带着凤栖往澜沧院走。
门口的小厮见是郗昭过来,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又将院门打开,请她们进去。
“这几日府中可有什么事情?”郗昭问。
那小厮摇了摇头,“想必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