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闹什么?”凤栖看着地上那一滩绿油油的东西,嫌恶地皱了皱眉。
“还能闹什么。”郗昭一脸的不在意,“我动了她的人,她这是来打我的脸呢,到时候府里就会传,她好心送了酒来给我尝鲜,却被我拂了好意。”
“会有人信吗?”凤栖自己反正是一脸的不信。
郗昭紧了紧衣领,“她这场戏既然已经开始唱了,想必是笃定了有人会买账,咱们就等着看就好了。”
然后她站起身,“这里四处漏风,快回去吧。”
路上凤栖又问了她一句,“那酒是个什么味道?看着比葛大夫新研制的毒还要厉害。”
“那酒被蒸坏了,不是什么好味道,她当我没喝过那种酒,故意拿了来诓我,”郗昭冷笑一声,“若是好东西,她早就献宝似的往苏宇旷那边送了,你没见她刚刚听我说要留着给苏宇旷喝,她立刻就变了脸么。”
“倒是存了好心思。”凤栖感慨一声,“只要这位表小姐在府里一天,你就少一天安生日子。”
“安生不安生的倒不打紧,”郗昭也跟着感慨了一声,“只盼着我能自由出入那间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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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宇旷今日难得进了趟屋子,他已经换过一身便装,又用了与衣裳同色的带子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