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郗昭不像是好奇,更像是取经,她意识到一点不对,“你不会是想……”
不等郗昭回答,她已经飞快地接了下去,“我劝你不要冲动。”
“他杀了我全家。”
“可你不是没有证据?”
“有。”郗昭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亲耳听到的。”
“你想怎么从中间推一把?”凤栖干脆岔开话题,重新回到郗家二房和三房身上。
“郗梦君……”她忽然说出一个名字,“她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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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宇旷破天荒的留在了主屋内,看样子……似乎有留宿的打算。
尤其是当郗昭状似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床帐,见里面已经多了一条棉被,就更加确信了这一点。
之前他说让她给他些时间,难不成……他想通了?想开了?
郗昭仍当做没有注意的样子,先将头上的发钗都卸下来,然后又进了隔间的浴房。
药浴已经准备好,一进去就闻见浓烈的药味儿,她将自己漫进满是药材的热水中,想着待会儿应该如何应对。
这毕竟是他们第一次同床共枕,说不紧张是假的——如果苏宇旷真的不打算离开的话。
凤栖在另一边的浴桶里,中间隔了一道屏风,忽听郗昭的声音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