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想了想,觉得她这会儿无论说什么,最重要的都是要表达出“生死相随”这个核心,因而极其真挚地看着他道,“郎君便是真的不再做官了,也还是我的夫君,我自然是要跟着郎君的。”
“你是这么想的?”苏宇旷反问了一句。
听着不像是欣喜,反倒很有些怀疑,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郗昭只好点了点头,又补了一句,“我身边能依靠的只有郎君,又怎么肯离开你呢?”
苏宇旷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好。”
然后他站起身,往书案那边走去,一面又对她说,“这只是我的一个想法,不会立刻成真,你别担心。”
话虽是这样说,但郗昭还是免不了就着这个问题深想下去,他已经是首辅,还领着吏部尚书的职,甚至还兼着太师,裁决一切军政大事,这样的人……除非是功高震主,惹皇帝忌惮……
可如今的皇帝真的离得开他?
因着心中装着事情,郗昭并没有在书房久留,出门的时候忽然听到苏宇旷问,“这几日没见你回郗家,今儿天气不错,让项疏跟着你回去看看吧。”
不是询问,倒像是命令。
郗昭诧异地回头看他。
“不想去吗?”
郗昭闻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