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宇旷轻轻笑了一声。
“外面有些阴,再睡会儿吧。”他猜她应该是累着了,原本念及她是初次,他没想一下子就吓着她,但后来却没控制住。
他自认是个自制力极好的人,却也变得无节制起来,这会儿见她如此,就有些愧疚。
“我让他们准备了药浴,等下或许能缓解一些。”
郗昭清了清嗓子,好半天才憋出来一句,“郎君今儿不用上朝吗?”
往日里便是不参加御门听政,苏宇旷也是会到官署去处理事务,今儿看他一点起身的意思都没有,不由得有些诧异。
苏宇旷难得沉默了一下,半晌说道,“万岁准了我休沐。”
当朝首辅便是平日里也会有理不清的政事,皇帝怎么会放他休息?但又一想……苏宇旷似乎过于敬业了些,皇帝体恤他,想让他休息几日也是正常的,因而也没再说什么。
屋子里又静了下来,苏宇旷看完了文书,看了看天色,轻声问她,“这会儿水温应该也差不多了,我抱你去浴房吧。 ”
郗昭有心想说不用,但她也确实行动不便,于是也不再扭捏,只顺从的点了点头。
软玉温香在怀,苏宇旷不由得又想起先前的种种,但也知道不能再累着她了,因而很是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