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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大夫就在苏家暂住了下来,每天他都要来给她把脉,但他不怎么同她说话,即便是说了,也都是一些听腻了的话。
    后来有一天,郗昭在他快要出去的时候叫住他,问,“我们是不是见过?”
    那大夫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夫人并未见过我。”
    “没有吗?”郗昭也没有追问,既然他不肯说,那她就不问了吧。
    又过了几天,郗昭再一次叫住他,这一次她是这样问的,“先生来这里这么久,我还不知先生姓名,不知先生可否告知于我?”
    那大夫又是犹豫了半晌,说,“我……姓时,时辰的时。”
    时啊……郗昭默念了一遍,她好像不认识什么姓时的人。
    “也许真的是我记错了,时先生慢走。”
    但是她明显感觉到,这位时先生出去的步子变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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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郗昭渐渐发觉自己忘记了许多人、许多事,有一天她同苏宇旷对坐分茶,项疏送了一封信进来,苏宇旷直接当着她的面将信拆开,看了一遍,又递给她看。
    “这是什么?”她在看第一行的时候问道。
    “这是从宣清台那边送回来的信。”
    她有些疑惑,“宣清台是什么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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