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要有一股子冲劲。”白慈安拍了拍颜惜时的肩头,“不过你志不在此,我也不勉强。初八那天,白某的身家性命便全托付给先生了。”
他这样说的时候拍了拍自己的袖子,左腿微屈,在他的手即将触到自己的膝盖的时候,他忽然笑了笑,站直了身,四指并拢,拇指微微内扣,行了个揖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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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书府出来,颜惜时抬头去看天。并不是个好天,阴沉沉的,浓云像一双无形的大手,将日光严严实实地遮着,风也吹得萧索,带一股泥土的味道,就快要下雨了。
街两旁的水渠积着雨水与淤泥,偶尔有漂浮的菜叶,水渠另一端土黄色的坊墙在这时候看上去也是那样的萧索。
“你是颜惜时?”身后有人说话,声音里不带丝毫温度,“我一直跟着你,就是想看看,白相选中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你现在看到了?”颜惜时站住身,并没有回头。
“也许。”那人顿了顿,颜惜时感到一股森寒的目光一直在打量他。良久又听那人道,“你的剑……很特别。叫什么名字?”
“这柄剑没什么特别的,也没什么名字,你要是想记,就记着叫“这柄剑”吧。”
“这柄剑?”那人低低的笑了两声,“我叫怀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