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即使你的剑身再长,你的身法再快,他还是会截住你。”他朝着怀安努努嘴,“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吗?”
“我只是问你,信,还是不信。”颜惜时慢慢调整了一下姿势。
“不信。”阔台笑了起来,“我更愿意相信他的身法。”他指了指怀安,然后猛地厉声喝道:“杀了他。”
“看来你是真的不信了。”颜惜时轻轻叹了口气,抬起了左手,在他有所动作的同时,怀安的剑也到了。
没有人能形容当时的光景,正如没有人会想到,颜惜时的剑身突然飞了出去,正正好好插进阔台的心口,原本挥剑的怀安,也在同一时间突然的倒下,他的剑落在地上,不甘地弹了又弹。
===
“如何?”包厢内对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人揭开香炉的盖子往里添了一块沉水香,悠悠地开口。
“也许……”另一人顿了顿,“快要逃亡了吧。”
“你对太华楼这么没信心?”先前那人放下炉盖,拍了拍手,“任务是他们布置的,指令是他们下的,怎么,临了临了这个锅给你背着?”
“我见过教习了。”颜惜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很寻常的石冻春,喝起来有一点凛冽的味道。
“他怎么说?”凤隐歌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