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
我把发簪拔下来捏在手里看着,孟月行的声音从旁边飘过来,“刚刚看到这个很适合你,就买了。”
我说,“你不是说我头上有个虫?”
孟月行吸了口气,“刚飞了。”
我看着那根簪,没什么花哨的装饰,样子很古朴,我告诉他说,“发簪不能随便送的,你不知道吗?”
“我没有随便送。”孟月行说,他的声音低下去,“我是真的想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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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还是答应了这门婚事,事实上我说了不算,但是我可以表现得好像我说了很算的样子。
成婚的那天,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孟月行并不是很快乐,那一刻的他同我记忆中的人重合,又分开,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我有些好奇,但也许那是个错觉,孟月行后来又还是我熟悉的那个样子,我于是更加坚定的认为那天看到的他只是某种错觉。
但是我和他相处得久了,慢慢地就证明不是这样的。
孟月行从来都不是当初在我面前时候的那幅样子,他就像是完完全全的将自己剥离出来一个全新的自己,然后在那之后,他放弃了那个剥离出来的全新的自己。
我不知道他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我想要去问,但是总也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