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就从外面抓了一个护士要了一支笔,又从旁边的病房门口撕下一本病历,拿进来交给张胜利。让他想撞墙的是,这边张胜利写着针灸方法,那边陈义道:“子平,我估计也不适宜做手术了,你代替我的位置吧,刚好能学点经验。”
黄子平愣了几秒道:“主任,这种手术不适宜学下刀经验,要死人的……”
“我知道,但不怪我,我这不知道拉到什么时候,拉完你觉得我还有力气和精神进行几个小时的手术?所以得把我替掉。”
“我怎么和家属交代?出了问题怎么办?”
“饭是他请我们吃的,还是他挑的饭店,现在这样也是他的责任,要怎么交代?你找他说一声就是。啊,不行,痛死我了,我不能说话了……”
陈义那边沉寂了,张胜利已经把针灸的方法写好,把病历递出来。
黄子平转身往外面走,他的心情那是从来没有过的紧张,仿佛有个声音在心里说,这对双胞胎是要彻底完了!最令他感觉无法接受的是,他心里有点儿怀疑张胜利和陈义是不想参与手术。
不然没那么巧,一起吃的饭,就他们拉肚子,除非是他们自己吃了些别的东西。
尤其是张胜利,他悄悄把红包塞回去不是因为有医德,而是早想好了不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