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已经清楚四周的环境了,在一座破得几乎不能行车的桥梁上,一公里范围内没有任何灯光,听不见汽车声和人声,只有虫叫鸟鸣,非常偏僻。
尼玛,在这种地方,他们把自己杀了,自己都不知道上哪儿喊冤。
张大山道:“我看你是真的不知死活,行,老子今儿就成全你。”
“你想干嘛?”
“扔你下桥喂鱼。”张大山向身边的手下示意了一眼,随即几个人忙碌起来,在黄子平身上挂砖头。
黄子平心寒如在北极,这么个绑法,被扔进河里必死无疑,赶紧道:“等一等,你们不能这样做。”
张大山一声冷哼道:“这里我说了算,你打了我的人就这下场。”
“我给你赔钱。”
“你看老子很穷吗?你的臭钱留着让家里人给你上香吧!”
一计不成,黄子平换了一计道:“那你给我换个死法,我和你单挑。”
张大山一脚踩着黄子平的心口道:“草,你算什么东西,不看看自己的处境,你有这个资格和我单挑吗?”
黄子平被张大山踩着心口,呼吸逐渐困难起来,一张脸憋的通红,但仍然极力挤出一句话来:“你难道怕输?”
这小子死到临头还敢小瞧自己,这让张大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