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晚上新闻播出,欧阳斌的电话打过来,叹声叹息道:“黄先生你到底怎么了嘛?就算没有办法应对了都不要承认啊,编个故事多好,反正人死了死无对证,你这样承认了很难翻身了知道吗?”
黄子平道:“我知道。”
“既然知道,你这是为何?找死吗?”
“大概吧,突然感到很失望,爱怎么就怎么。”
“你这是不成熟的表现,你这样让我老板有多心冷?”
“你老板藏在背后不敢出来见我,我还要顾及你老板的感受,谁顾及我的感受?别跟我说这些,你一说我就来气。”
“好好好,我们都冷静点,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回北方。”
“他们没宣布对你的处理,你这就走?”
“我说了我很失望,我还不能走?而且杀手呢?我这不只是一个麻烦,我很累,等我解决了杀手再说吧。”
挂断电话,关闭电视机,黄子平去洗了个澡躺在床上。
往下的两天黄子平都没怎么出门,就蜗在白九战友的老家里,白九偶尔会出去,不过具体办什么事,他并没有说。而黄子平这两天做得最多的事情是接电话,郭恒红打过,说的是安慰话。陈义打过,安慰的比较特别,说黄子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