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汽车站的,他感觉奇怪:“来这儿干嘛?坐汽车走吗?”
白九反问道:“不然呢?”
“现在不能走,走了是做贼心虚,高铁站那事我们确实是受害者,不怕警察。”
“杀手光天化日都敢行动了知道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如果不尽快离开港海,随时可能丢命。”
“如果我自首和警察说清楚这些事,你觉得行不行?”
“我们杀了人,你说行不行?”
“不是说没杀吗?”
“码头那晚杀了,警察抓到杀手,杀手会说码头的事,到时候我们怎么向警察解释?”
现在走和之前的走完全两码事,黄子平始终这样认为:“我给欧阳斌打个电话问问意见,问问他码头那件事他处理的干不干净,如果杀手被抓到说出来会不会够证据起诉我们。”
“可以一试,但有风险,你想想刚刚的事,如果不是那条短信,我们压根不会和杀手碰面。”
“这样吧,我和欧阳斌说个地点,我们藏在暗处看看是不是有杀手来,如果有,答案呼之欲出。”其实黄子平倾向于相信欧阳斌和背后神秘巨手不会害自己,如果真想自己死,码头那事捅出去就可以,用得着那么费劲?
拿出自己的手机,发现湿的开不了机,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