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去,看见三个客人,两个坐在沙发里,其中一个女的坐着椅子,老金在给她搓脚,上了药酒搓,应该是筋骨疼。
见到黄子平来,没等黄子平说话,老金就先道:“来得正好,我这还有两个客人,快帮忙。”
“啊?我?帮忙?我是外科医生。”
“搓药酒你不会吗?少废话,快去。”老金很凶的和黄子平说,但面对自己的客人却非常和气,他对沙发里坐着的两个人道,“你们谁先来的?来来来,让我徒弟推。”
比较年轻那个男人举了举手。
没办法,黄子平只能动手,他拉来两把椅子摆好,一把给对方坐,一把自己坐。药酒是老金给拿的,就放在他的脚边,而客人是背痛,这是要推背。好郁闷,如果用针灸,这不是好的很快吗?用药酒推得搞多久才能医治好?病人辛苦,自己更辛苦。
整整一个小时,黄子平才搞定自己的病人,原本还挺有成就感,因为对方说很舒服。但看了老金收钱,觉得一点爱都没有了,因为才十块钱。他妈的,忙了一个小时,干了一个小时苦力活,用了小半瓶药酒,才收十块钱,够成本吗?就算够,这劳动力也太他妈便宜了吧?
剩下一个客人是胳膊不舒服,老金处理的比较快,没用多少时间,就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