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礼堂谈完出来后,黄子平给白三奇打电话,他还在中心医院上班,而且见过张宝妮,问他比问欧素花能得到更准确的信息。
电话接通,白三奇道:“子平啊,你好久没给我电话了。”
黄子平道:“事情多,原来是郭溪,然后是郭院长,后来我自己,白老别生气。”
“不生气,帮不了你们,心里还过意不去,尤其是对你。”
“我挺好。”
“在哪儿?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吧,顺带告诉你一件事。”
“我在英国。”
“这么远?那我电话里告诉你吧,我不在中心医院了,昨晚和周游说的,下个月开始我去医学院讲课。”
黄子平吃惊的同时亦能理解,现在的中心医院已经不是原来的中心医院。先是周梧桐离开,然后是陈飞扬父子,接着是陈义、郭恒红,再然后是他。白三奇所熟识的这些人都已经不再,白三奇留下来没意思:“白老,你这个选择,我觉得挺好,但对医学来说,可能是一大损失。”
“所以我才去授课。”白三奇呵呵笑了两声,“医学院没有纷争,我想过清静些,哪怕每天都生活在一个点上。”
“那我不说什么,我尊重你的决定。我问你一件事吧,之前郭院长请我吃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