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平听了方梦田的话,觉得这家伙是怀了歹心,不只是推卸责任那么简单。不然态度也太好了吧?这南山市是他的地盘,他即便不敢跟自己打都不应该如此的低声下气,除非有目的,这是不变的衡律。不过他到底怀的什么歹心,什么目的,一时间黄子平也猜不出来,或者说不敢确定。
他妈的,这家伙是想自己对付那三个青年人吗?如果是,自己可不能让他得逞。
当然这也可以是激将法,反过来刺激,让自己误以为他是想自己去对付那三个青年人,实际上他是想保护。但如果是这样,他可以不把他们说出来,除非他知道自己已经搞清楚,不想冒险。
思来想去,没什么结论,黄子平心里不免有几分烦躁:“行吧,我先回酒店,我们明天见,我看你能给我显示怎样的诚意。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没有诚意,我会让你很后悔。”
“那是,段先生请放心,我肯定有诚意。”
“走了,你先走。”
“可以。”
眼看方梦田上车走了黄子平才把黄小淑招出来,自己也往中巴走。
不多久,所有人都上了中巴,车子往酒店方向开。
黄子平对黄小淑道:“你猜对了,就是那三个年轻人搞事。”
“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