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尤雪的来电。
黄子平靠边停车,接通:“收到消息知道张宝妮没事了吧?不要当我傻瓜耍,我都知道你们在干嘛。”
尤雪没有多言语,就一句话:“你过来我办公室,我等你。”
电话挂断,黄子平继续开车。
二十分钟后,黄子平第三次走进尤雪的办公室,他自己一个人,白九留在外面。
尤雪精神状态不怎么好,黄子平进去时她正在揉太阳穴,黄子平坐下来了她才停止,双手放在办公桌上,和黄子平对视了几秒道:“张宝妮对你说了什么?”
“梦莹捅她刀子。”
“你信吗?”
“你信吗?”
“我当然不信,我自己的女儿我知道,无论任何情况她都可以保持冷静。”
“关乎爱情呢?爱情能让人麻木,有时候麻木的程度会令人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或许,但捅人刀子绝不可能,谈不拢最多就扇巴掌。”尤雪端起杯子,里面装的是咖啡,她喝了几口才继续道,“反正我是不信。”
“你让梦莹出来,我问问她。”
“她现在正在上警察局的途中,你不都知道我在想什么吗?你还问干嘛?”
“我问是因为我不希望你们真的那样做,你告诉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