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大千。”
“我去,这么大方?”胖子往咖啡厅楼梯那边看,“尼玛,我还当啥医生,我拉小提琴,哥们你给我小费吧,我天天给你拉。”
黄子平道:“就你,你们自己呆着吧,我没眼看,太肉麻了,白九我们走。”
胖子道:“别啊,你东西没喝完。”
黄子平带着白九出了咖啡厅,上车。
白九边开车边道:“回家吗?”
黄子平嗯了一声:“不然在外面吃饭?你请我?”
“没钱。”
“我原来没发现你那么抠。”
“不是抠,是觉得没必要。”
“什么是必要?你没看见那女孩穿的鞋子很破,衣服洗到掉色了还在穿?她还是学生信不信?而且是个特别困难在求学的学生,你以为我一激动乱给?”
“我真没留意。”
“所以,保镖,我保护你呢?”
“我错了,错了,老板金睛火眼。”
“滚蛋,别拍,我不是马。”黄子平放低座椅靠着,打开车窗点上一根烟,“他妈的,今天都过的啥,全是些乱七八糟的事,这胖子到底怎么回事?”
白九道:“爱情来的时候挡都挡不住。”
“你和常欣的爱情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