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你们的语言版。”
“你们做事情似乎都不怎么及时,比如从机场回来的路上就可以准备午餐,比如我们入住前就可以先调警卫来,比如占领区的资料为何不能我们来之前翻译好?”
“黄先生,我只是一个翻译,这些我不清楚,更无法决定。当然如果你对这些不满意,我可以向我的上司反映。”
“不用,我就随便问问。”黄子平笑了笑,“他们平常的办事方式都这样吗?”
莱蒂虽然会说华夏语,但理解能力不算十分出色,她无法结合黄子平的表情和语调猜出正确意思,所以迟疑着道:“这样的意思是什么?黄先生可否说的清楚些?”
“莱蒂小姐学了多长时间的华夏语?”
“不是很长时间,我只是在华夏国留学过四年。”
“你哪儿国籍?”
“我父亲立陶宛人,母亲丹麦人,他们在南非定居。”
“噢,这样。”他妈的,真乱,父母立陶宛人,母亲丹麦人,在南非定居,在华夏国留学,在战国工作,“我刚刚的意思是他们做事的节奏总是慢一拍吗?”
“在这个国家来说,是。他们的世界比外面要简单些,而且不怎么接受外面的世界。你看他们的建设那么落后就知道,去接你都只能用生锈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