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琅道:“我怕你不知道。”
“你觉得我知不知道?”
“不确定。”
“话说,你有爱人吗?”
“没。”
“你这年纪不想想吗?”
“有喜欢的人,但不敢。”
“为啥?”
“她离异,带着两个孩子,怕她不同意,世俗的眼光有时候很害人。”
“是你怕还是她怕?还是你觉得她怕?她不同意,你问过吗?没问过就不该这样想。你得去尝试,不然和不劳而获的想法有什么区别?你不像是想不通这些问题的人。等会到了医院,拿起你的电话关心一下,有些人可不会一直在原来的地方等你。”
沙琅还是不言语,但整个表情,有往深处思索黄子平说的话。
回到医院放下沙琅,黄子平开诊,把挤压下来的几个预约看完后回家。躺了一个小时,洗澡换衣服,五点钟出去,载着沙琅去贸易公司。
五点十分钟,包贝娜的车子从外面开进停车场,然后步行出来。黄子平透过车窗看她,穿的天蓝色晚装,挂着一只白色精细小包。她穿的后跟很高的高跟鞋,所以整体看上去很有女神范。黄子平让沙琅下了车,打开后座的门。等包贝娜上了车,黄子平回头看了她一眼,妆化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