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爽,不喜欢霸道的人,不过他却没有一丁点怕,就司徒嘛,一对一自己还搞不定?
思考间又走了几十级楼梯,上到了天桥顶。
往天桥中间看去,确实只有司徒一个人,他靠着右手边的护栏抽着雪茄、看着下方偶尔经过的车辆。
走近到司徒身边,黄子平开口道:“有些事好奇怪,但似乎又带着必然性。比如下面的马路,大白天车流如水,这大晚上老久都不见一辆。”
司徒道:“这不是很好吗?清静。”
“对,可惜有时候你想清静,别人不一定就能让你清静。”
“黄先生可以说直接点。”
“司徒先生想复杂了……”
“或许,我还觉得别人不让我清静。不过我也认为,清静是否主要在自己,你把导致你不清静的因素都杀死,你就能清静,是不是这样的道理?”
“你为何不做?”
“没有做的原因已经说过,不再复述。”
“现在怎么样?”
“你的人已经出来,你还想怎么样?”
“凶手。”
“找不到。”
“那不行。”
“你那么有本事,能那么短的时间把六十多人变成亡魂,找一个人对你来说轻而易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