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我刚刚看见陆庆祥,这老婆婆是国宝,她身上那些医术为何你不学?”
“学太杂不好。”黄子平和胖子对视着,从胖子眼里看见一丝他认为是正确的内容,“靠了,你不是打算让她教你吧?”
“对啊,拜师,你说她收我不?”
“你学那么杂干嘛?搞好你的脑科。”
“我对精神科有兴趣,她还治好我。”
“你自己去问她,我不给你去问。”
“她不好相处,每次和她说话我都背脊骨发凉……”
“我一样,你自己的事自己搞,别总是想着依赖。陆庆祥那样的人,你连自己去问的勇气都没有,让她教你,你觉得她怎么看?”
胖子稍微想了想,觉得黄子平说的有道理,就没再勉强。当时刚好黄子平有电话进来,他趁机出去,不影响黄子平接电话。
来电的是蝎子,黄子平接通,他道:“黄先生,菲尔先生让我回一趟欧洲办点事,你让我走吗?”
黄子平反问道:“你去几天?”
“最晚一个星期。”
“日本那边的事这几天没问你,宫本那些残余的势力到底被清理干净没有?”
“差不多,我都有监督,等他们那边有了结果,我会过去亲自查一查,给你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