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对方算计到了你会找我。这是我近来想明白的事情,同时也是从你给我那些情报资料看明白的。对方很了解你,亦很了解我。”黄子平滚动着轮椅靠过去,靠的妮哈很近,从低处往高处望她,她倒是很会做人,席地坐下来,没让黄子平这个她认为的病人一直昂着脖子。
黄子平给自己点上一根烟,抽了两口苦笑道:“如此了解我,同时了解你,其实就那么一个人,你说是吧?”
妮哈似乎原来没想过这些,听黄子平一说,眼珠子转溜了几圈,脸上也泛起苦笑:“黄先生,你的脑子比我清醒,比我好用。”
“也不是,我几天都呆在这里,不用做什么别的事,所以想的比较多。”
“你有计划了吗?”
“你明天有空吗?如果有空,下午三点钟过来。”
“现在我先走?”
“嗯,你肯定很忙,我其实没想到你会亲自来。”
“你的腿真不需要看医生?”
“我就是最好的医生。”
“能治吗?”
“很想告诉你,能,但很遗憾,不太能,至少不容易,需要很长的时间,很复杂的调节,而我现在没这样的条件。”
妮哈没再说什么,用他们印度人的方式说再见,带着保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