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太近,埃文斯甚至能闻到祁悦身上浮动的青木香,他像受了迷惑一般,克制不住的埋在祁悦细白的颈间,深深吸了口气。
“叫我奥德修斯。”他的喃呢声闷闷的。
“你是不是被抽到尿检了?”祁悦觉得他现在的状态就像醉酒了一般,完全不讲道理,任性的可怕。
于是自顾自的为他想到了解释理由。
每场比赛之后,欧足联和英足总都会抽查一到两名球员进行兴奋剂检测,为了让球员们顺利采集到样品,俱乐部会为他们准备一些啤酒。
埃文斯低低笑出来:“嗯,头疼。”带着长长的尾音。
这可真是要了老命了,平时侵略性那么强,像一只随时准备出击,一口咬住猎物颈间大型猛兽,现在却突然开始示弱甚至撒娇。这让原本想强硬将他推开的祁悦,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他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的。
“要我帮你请假,送你回去吗?”祁悦放软了声音。
埃文斯再次深吸一口他身上的青木香后,用尽全身的意志力,才强迫自己松开祁悦:“不用,助理送我过去。”
祁悦瞧他并不勉强,意识也算清醒,于是放心许多:“别太勉强,不舒服的话就别陪他们闹了,早些回去休息。”
“嗯。”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