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讨论,认为保险起见,不带埃文斯是最正确的选择。
“抱歉,弗兰克,我需要一个人静静。”埃文斯沉默许久,沙哑出声。
祁悦站在走廊中,看到兰帕德再次离开,这才推门走进埃文斯的病房。
“奥德修斯?”他瞧见自己的恋人双手掩面,不确定的走上前。
埃文斯听到他的声音,甚至没有抬头,环住了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腹部,带着些许鼻音:“别出声,让我抱一下。”
7月的加州十分炎热,祁悦穿着轻薄的白衬衫,此刻能感受到上面的湿热。
温柔的轻抚埃文斯的脑袋,如他所愿,没有询问,忍他宣泄。
不知过了多久,埃文斯终于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皱眉与祁悦分开。
“教练组决定在下场比赛中让其他人上场。”说这话时,埃文斯难得脆弱,声音沙哑,眼眶泛红。
壮志未酬,因为伤病无法在世界杯决赛登场,对职业球员来说,还有什么比这更加残忍呢?
连一贯成熟稳重、情绪内敛的埃文斯,都直接外露出这么大的反应,可想而知他内心的悲痛。
“即使你不在阵中,你的精神也一直与他们同在,场上的球员们会为了你更加拼搏。”祁悦和他一起挤在狭窄的病床上,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