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沿着自己的脊柱寸寸下滑,带起身体的阵阵颤栗。颤抖着出声。
“别拒绝我。”埃文斯声音沙哑,轻咬一口祁悦的喉结。
两人胡天胡地一夜的直接后果就是第二日难得一起躲在昏暗的卧室里睡懒觉。
影音室到客厅再到卧室,一路上处处都遍布昨夜激烈情事的痕迹。
二人根本没精力收拾,只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蒙蒙亮的时候简单洗了澡,就倒在床上一睡不起。
好在昨天是比赛日,今天埃文斯有一整天的假期。而困顿的祁悦,则任性的选择了翘班。
两人原本想要补觉,没想到一大清早就有不速之客造访。
门铃响起的时候,沉沉昏睡的两人根本没有听到。之后那人又孜孜不倦的摁了近十分钟,祁悦才模模糊糊有转醒的迹象。
实在困顿的他,反应是将被子上拉,死死盖住自己,把声音隔绝的同时用力推埃文斯两下。
埃文斯长期良好的生物钟让自己迅速清醒,走向窗户看见外面是程功的车,随意披了件睡袍下去打着哈欠开了门。
“董事长,要不先回去吧,小少爷可能不在家里。”程功坚持不懈的在门外劝着祁牧之。
“别再叫我董事长了,都已经卸任了。你就喊我祁叔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