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人的法子莫过于告知死期,却迟迟不动手了,顾小王爷夜夜受着菊花凉的苦楚,攥紧了拳头,决定还是先下手为强了。
“季大人,本……本王有些不懂的,还请季大人赐教。”顾小王爷一身骚包紫,还故作扭捏的冲着持书坐在椅上的季离勾了勾手指,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
将书扣在桌上,季离倚在椅背上,懒懒抬眼向不知藏了什么小心思的顾笙瞧去,啧,果然是心虚了,那人儿马上低下了头,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手还不安的绞着,一瞧便是心里有鬼。
顾小王爷倒也觉得有些不妥,嘿,怕个屁啊,总归过了今晚就有把柄了,怂个鬼,往前冲就完事。
“太傅的职责不就是解释本王的疑惑吗?”是也顾小王爷也硬气起来了,挺直了腰板儿,还故作严肃的重重咳了声。
“臣遵王爷之请便是。”男人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眉心,搭在椅上的袍子一扯,便是跟着顾小王爷出去了,至于为什么要在外头说呢?佛曰,不可说。
一直将人儿带到了离正门不远的地方,顾小王爷才停下来。
季大人扯出抹和善的笑容,瞧起来还真是有几分认真的意味了:“说罢,王爷有何不解。”
“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绿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