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只是有一些细碎的屑被棉棒带出来,秦书好往里看了看,很干净。
纪承转动身子又换了另一边耳朵,趴到秦书好腿上之前还问他腿麻不麻。
秦老师平时在学校讲课一站就是四十五分钟,很容易腿麻。
“没事。”
埋在被子底下的双腿也跟着纪承换了一个方向蜷着,又温柔的搂着纪承的脖子让他躺下。
这动作好像母亲搂着自己的儿子,秦书好一下便想起了他妈妈。
从小时候一直到父母去世,秦书好的耳朵都是她妈给掏的,这种事,只能留给妈妈还有其他完全信得过的人来做。
掏完了另外一只耳朵,秦书好把两根棉签扔进床边的垃圾桶,纪承已经做起来。
纪承只穿了条抽绳的棉绒长裤,胳膊和腹部的肌肉分明。
拿着柔软舒适的枕头垫在自己的大腿上,秦书好趴着腰侧躺在了枕头上。
纪承从小盒子里扒拉着能够让他瞧上眼的棉棒,秦书好眨着眼睛看他,“冷吗?要不要穿衣服。”
好几年了,纪承在晚上醒过来的时候都是这幅打扮,他瞧着心生欢喜又觉得纪承十分性感,但又总担心他会冷。
男人终于挑了根合自己眼的棉棒,转过目光看他,“不冷,你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