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带着紫云散,那天不是也能救慕容独吗?”
“紫云散可以解大部分的毒,但解不了金鳞蛇的毒。”司无岫朝慕容独的客房方向看了一眼,这人大约是知道自己不受欢迎,故意住到比较偏的地方,“所以说他真正的恩人是阿宁,看见你遭人怀疑,就站出来为你说话。”
“哦……”原来是这样。唐宁之前还觉得有点奇怪呢,不过能把渊竹修院的人都噎得无话可说也挺好玩的,让他对慕容独略略改观了。
“不过终究还是我给阿宁出了这口气。”司无岫又往自己脸上贴金,“论功劳,还是我比较大吧。”
唐宁呵呵了一下:“所以呢,你接下来是不是就要问我,该如何感谢你了?”
司无岫坦然点头:“只要阿宁陪我切磋就好。”
唐宁目光复杂:“我俩水平就不是一个等级的,你应该找水平更高的人来陪你切磋,和我练习是不会有进步的!”
“那也不要别人,我只要你。”司无岫任性地说。
“你这样哪里还有第一美人的气度风仪啊……”唐宁恨铁不成钢地看他。
“气度要来有何用,既不能吃,也不能穿。”司无岫用手指勾起唐宁的一缕黑发,百无聊赖道。
“喂喂,别闹了啊。”唐宁拍开他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