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的眉头还拧着,努力思考:“我记得,你今天问过刘管事,宅子的前任主人从前是不是做过官。虽然刘管事说不知道,可看他的表现,多半这前任主人就如你猜测的那样。”
“所以我若对你说,我已经知道了养蛊人的身份,想要向你解释清楚,无论如何也绕不开我父亲的身份。”司无岫道,“而蛊虫的来历,也是我能赢得赌约的一条线索。”
“所以这才是你对我坦白身份的原因。”唐宁总算松了口气,“那你究竟得知了什么线索?”
“不急,这个稍后我再与你说。”司无岫目光幽幽道,“你看,我连这么重要的秘密都告诉你了,至少和慕容独比起来,我对阿宁才是更加真诚的吧?”
唐宁无语地看着他,说话到一半你就不能不夹带私货吗?“我们都这么熟了,就算不说明白,我也知道你对我比对其他人都要真诚。”唐宁道。
这也不是瞎说,唐宁自己能感觉得到。
就好比司无岫连手下都不愿告诉的事,却愿意对唐宁说一样。
司无岫满意地笑了笑,继续说:“我猜那具魔尸就是养蛊人的尸身,百姓们不是都在传,宅子的前任主人死后被后辈们扔进湖里了么?那么魔尸多半就是他了。在京里做过官,武学修为至少也是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