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很可能是她唯一留下的画像了。
司无岫却摇了摇头道:“就让它们留在这里吧,该记住的东西,我都记在脑子里了,其余的旧物对我来说也没什么用处。”
他顿了顿,从怀中取出一支白玉簪,插在唐宁的发髻上:“除了这个之外,别的我都不带走了。”
唐宁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那支白玉簪他也见过,通体雪白,没有杂色,也没有任何花纹,男女通用。
“你带走就带走,干嘛插到我头上来?”唐宁纳闷。
“在阿宁的头上显得更好看啊。”司无岫面带微笑,理所当然。
唐宁狐疑看他一眼,这家伙该不会是自己簪着看不到,所以让别人簪给他看?
真是的,还是那么的恶趣味。
与此同时,司无岫摸了摸贴在腰际的那把小刀,唇边的笑意险些没压住——这小呆子也不知要过多久才能反应过来,互相交换贴身之物,就等于是交换了定情信物。
看到唐宁还一副懵懂不知的模样,司无岫腹中的墨水不自觉的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真不带别的东西了?”唐宁问他,“画像也不带吗?”
司无岫敛起笑容,仍是摇头:“这些日子我都在思考,这山洞究竟是被魈魅无意中吞下的,还是我娘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