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无岫捏了捏唐宁耳朵上的软毛:“我躺了这么些天,阿宁就没有别的话想对我说?”
“说……说什么?”唐宁一头雾水地看着他,“恭喜康复,实力更上一层楼?”
“当然不是,谁要听这个。”司无岫看着他,略显苍白的面容上是熟悉的落寞表情,“自然是想知道阿宁这些日子以来少了我的陪伴,夜里独自一人会不会感到寂寞,有没有想我之类的。”
“没有。”唐宁很果断地回答。
就算有也不能跟这家伙说出来啊,指不定又要以此为由摸尾巴,唐宁对他得寸进尺的功夫已经领教得够多了,哪怕司同学才刚醒过来,也不能放松警惕。
司无岫神情伤感,轻按胸口:“我在梦里都是你,阿宁却如此狠心……”
“演得有点过了啊。”唐宁提醒他,“玉荷说其实你没受什么伤,就连腰侧的旧伤都没有复发的迹象,捂胸口这个动作完全可以去掉。”
“那这样?”司无岫改为以手撑着额头,半个身子靠向车窗,才透过窗缝照进来的阳光中,他的脸色显得如玉一样白。
唐宁好笑地看着这戏精,刚想要点评两句,忽然马车前方变得更加人声鼎沸,而且还夹杂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围观百姓纷纷爆发出一片掌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