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你先把衣服穿上,我们再慢慢说。”司无岫目光在他脖颈间的红痕上扫了下,然后假装没看见,扶着因为走路跨步太大而疼得龇牙咧嘴的唐宁站稳。
“你最好现在就说清楚,要不然我们回去演武台上见!”唐宁瞪了他一眼。
司无岫只好对他说:“你昨晚喝了鲜花酒醉了过去,身上的化形不知为何突然恢复,你以为自己的尾巴没毛了,非要拉着我帮你找尾巴,所以我只好……给你放了一条‘尾巴’。”
“骗谁呢,我的尾巴不是还在吗!”唐宁怒瞪他,雪白的尾巴也炸起了毛,非常生气。
“嗯,后半夜你的尾巴又回来了。”司无岫老实回答,眼神有些无辜,“我保证我说的都是实话。”
唐宁仔细回想,感觉自己的脑壳还有点疼:“不对,我记得我没有让你帮我找尾巴!”他又忿忿看向司无岫,“分明是你趁人不备的时候,那个……那个……”那种词汇他实在是说不出口啊,没有司同学的厚脸皮,怎么说都不对劲。
司无岫看上去却很坦然,点头道:“嗯,就算是我趁人不备吧。”
“什么叫就算是!”唐宁还是很生气。
“因为我听见阿宁亲口说了喜欢,所以就没忍住。”司无岫眼带笑意,走近两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