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讲解道,“等你对内力的研究日深,你便会明白,内力凝成的内丹,本就是血脉的精华,可谓是对症之药。”
“你是为了她的功法,才接近她的?”司无岫冷眼看着他。
“我若说不是,你也不会相信的,不是吗?”元帝反问道。
“我明白了。”司无岫垂下眼帘,“夜已深,阿宁还要休息,陛下慢走,恕不远送。”
唐宁默默看了他一眼,怎么每次都拿我来当借口。
不过他也体谅司同学的难处,当借口就当借口吧,反正又不是头一回了。
元帝似乎从来不曾被人如此直白地送客,面上微微一怔,随后笑着站起身:“也罢,给你两日时间考虑考虑,条件随你开,反正也就如你说的,是朕比较急。不过你们可要抓紧时间了,若是任由事态发展,搞不好到时候朕说的话已经不管用,赐婚和聘礼也都没了。”
元帝将茶杯倒扣在桌面上,慢悠悠地打开了门,在书生的陪同下翻墙离开。
唐宁从窗户目送他们走后,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回头看向司无岫:“你还好吧?”
“我没事。”司无岫摇了摇头。
“你说陛下刚才是什么意思,他想让你帮忙,为什么还愿意把当年的真相说出来?”唐宁光是在一旁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