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哪怕他们冒犯龙威,也是一笑而过,并不记恨。
“朕年轻时也以为会跟某位女子共度一生,不过到头来一切都是虚的,只有权柄与修为才是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东西。”元帝微微阖眼,“紫云散朕收下了,有空朕再来找你们说话。”
说着,元帝站起身,把手背在身后,慢悠悠地往后院走去。
唐宁看着元帝离开的背影,悄声对司无岫道:“我觉得陛下刚才那番话好像意有所指?”
要说元帝是在以过来人的经验劝分手吧,好像也不是;那他刚才那番话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管他在打什么哑谜,反正我们和他又不熟,没必要去猜他的意思。”司无岫只管将唐宁抱在怀里,像一只无尾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但是我看他对你好像挺宽容的。”唐宁推开司无岫的脑袋,道,“正常人见到皇帝都会像宗将军那样,就算让他坐,他都不敢在陛下身边坐下。但是你不一样,你从来没顾及到陛下的面子,可他偏偏对你是和颜悦色、有商有量的。”
就算是书生,也要时不时去看元帝的脸色,一见他心情不悦,就会立刻收敛自己。
只有在对待司无岫时,元帝纵容得很,连带着唐宁也得到了他的关照,很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