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行,绝不会让他们一家三口团圆的。
但现在,司庸权汗出如浆,战战惶惶,两腿一软跪在地上:“所以他……他的生父当真是……元帝陛、陛下吗?”
虽然他心中已经有所察觉,而且这几日他在公良家进出时,也总有人用古怪的目光看着自己,听他们的言谈,似乎提到了自己与司无岫之间的关系。
什么“要不是因为陛下的血脉流落至司家,哪里轮得到这种三流世家的人进入我们公良府”,什么“司家还不是靠着那一位爬上来的,可笑的是,我要是有一个那样的侄儿,早就抱紧大腿了”又怎么可能会把大好的机会往外推……云云。
司庸权当时听得云里雾里,不明白司家什么时候出了一位金大腿,还觉得莫名其妙。
但事到如今,司庸权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都快差点吓尿了!
只是司庸权无法接受那样残酷的事实,仍然心存侥幸,想要从公良野这里听到一个不一样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