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叫声都显得气若游丝,充斥在暗室中的魔力骤然被他收了回来。
黑暗中的月魔,睁着一双仇恨的眼睛,看向那两道离开洞口的背影。
唐宁刚跳出暗道,就立刻转动石柱,把假山又恢复了原状。
司无岫则一手捞起一名丫鬟,看向唐宁:“阿宁,你刚才为什么拦着我,不对他进行最后一击?”
以司无岫对唐宁的了解,他的阿宁虽然心善,却不是毫无原则的那种心善。唐宁拦着他,必然有他的用意。
不过就算心里有所疑惑,唐宁让他先撤出来的时候,司无岫连想都没有想,就按照唐宁的意思去做了。
这是一种信任,也是一种宠溺,也就只有唐宁才会令司无岫心甘情愿地这么做。
“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有种奇怪的预感。”唐宁也皱起眉,眼中也有几分疑惑,“我能感觉到月魔的体内有冕冠的气息,但是冕冠似乎对我毫无反应,准确说来,是对妖皇袍和金杖都没有反应,就像陷入了沉睡一般。”
“会不会是因为千年以来都在镇压月魔,所以冕冠的意识沉眠了?”司无岫推测道。
唐宁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冕冠应当也有自己的意识,也许是长期与月魔对抗,为了减少妖力流失,就选择了自我封闭。要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