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至少给我留一条裤子啊!”唐宁抓着被子挡住自己的重要部位,瞪着对方道。
“反正最后都是要脱掉的,留来何用?”司无岫挑了挑眉,翻身将他一压,重重地吻上那双柔软的唇。
唐宁欲哭无泪,什么叫要来何用,司同学你会不会太奔放了一点。
一夜耗尽体力,洒落子孙千万。直到晨光微熹之时唐宁终于忍不住将身上的人踹到床下,低声威胁道:“你要是敢再来一次,我就……就再也不给你摸尾巴了!”
司无岫淡定地站起身:“哪个尾巴?”
唐宁咬着牙:“哪个都是!”
他一把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把头转向面对墙壁的那边:“我要睡了,没事不要来打扰我……啊!”
唐宁的脸色唰地一下变白了。
“我可什么都没有做。”司无岫无辜地举起双手,然后上前关切地问,“阿宁,你到底是怎么了?”
“腰……腰上有个东西硌着了。”唐宁倒吸一口气,他刚才倒下的动作比较用力,猝不及防之下就让他闪了腰,被那玩意硌得生疼。
不过疼归疼,唐宁还是好奇地从被子里摸出那个罪魁祸首,一看,差点吓一跳。
那个把唐宁硌得差点腰断的玩意,正是那颗红蛋,而此时的红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