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淡淡的道了声:“想。”
两只白兔置于书案上,枇杷比起当年愈发活跃,不消片刻,身上已经沾满了乌黑的墨汁,整张书案上已经布满了它的足迹。糯米酒依旧稳如泰山一般趴在书案的中间,枇杷蹿到它身旁时,它就动动耳朵,丝毫不介意对方将满身黑墨蹭到自己雪白的绒毛上。
蓝忘机不过一个愣神的空当,再看那两团白兔,俨然已经成了两团煤球。
蓝忘机:“……”
饶是如此,蓝忘机看着它们的眼神,却愈发柔和。他取来两段红绳,分别系在枇杷的两只耳朵根上。
傍晚,蓝忘机行至一座幽僻的小筑附近,屋子前种满了紫色的龙胆,花朵娇小,花色冶艳,惹人怜爱。
一曲悠扬悦耳的箫声在暮色中响起,仿佛还带着淡淡的幽香,淡淡的忧虑。
蓝忘机站在木廊上,静候这一曲清心音奏完。
一曲毕,蓝曦臣收了他的白□□箫,愣愣出神,竟是没有觉察到有人靠近。
蓝忘机行至也身侧,淡声道:“兄长,何事烦忧?”
蓝曦臣转过身,神色缓和,温声道:“忘机,你来了。”
蓝忘机道:“嗯。”
蓝曦臣轻轻叹了口气,道:“忘机,你可记得我们夜袭不夜天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