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他们罪有应得。”东九日点头。
齐曼的迦蓝圣殿被他端了，现实中他又以涉嫌谋杀罪被捕，非常完美的结局。如果柯林斯家族想保释他，绝无可能。这可是第一皇子指定要逮捕的人。
但是，事情并未随着相真浮出水面，而正式结束。
“如果想知道安吉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究竟经历了什么，我觉得……我们需要去一趟海洋。”东九日深深地望着卡罗尔。
“什么？”卡罗尔一时没听明白。
东九日用手指点点自己的眉心，那里正是精神源，他的精神源里趴着一只魔鬼鱼。
“魔鬼鱼虽然只有四阶，但寿命很长，时常往返于海洋和岛屿之间，这几天我与他逐渐融合，读取了它的记忆。”东九日说，“它……似乎知道一些那只五阶异兽的事情。”
“真的！”卡罗尔猛地坐了起来，东九日差点被他掀下床，他急忙伸手把人捞回来。
被子掉到了床下，两人的身体一下子暴露在外，皮肤接触微凉的空气，起了一排的疙瘩。
东九日抚了下额。“多大的人了？”
卡罗尔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发丝。“说说看，有什么新发现？”
“……把被子拿上来。”东九日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