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竟感应到一丝应该属于远古的、令它熟悉的精神波动。
威尼弗雷德的剑即将刺中鲲的精神核心，整个宇宙忽地一收缩，增强压力，再一松，把他的精神体排挤了出去。
鲲张大嘴，呕吐了两下，一道精神体被它吐了出来，威尼弗雷德晕头转向地悬浮在自己的精神源中，勉强稳住身体，看向那条大鱼。
鲲像漏了气的气球，倏地缩小，变成了一条巴掌大的小鱼，小鱼有一对肉翅，扑腾地飞了过来，绕着威尼弗雷德转。
威尼弗雷德冷着脸，盯着这只像鸟又像鱼的“神兽”。
鲲无视他冰冷的态度，一副讨好的模样，在威尼弗雷德身边不断地蹭着。
威尼弗雷德被它闹得烦了，一把抓住了它，它也没有挣扎，乖乖地被抓着，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
‘主人——’
手中的小鱼发出愉悦的声音，威尼弗雷德却大皱眉头。
如果他没有听错，这条小鱼说了两个华国字。
主人？
什么意思？
鲲见褐发金眸的男人沉思，它再次发出声音。
‘主人，我是小鲲啊，你忘记我了？五千多年前，我们曾并肩作战。’
威尼弗雷德挑了下眉。
五千多年前？